祁雪纯也愣：“他还没到吗？”
“那你答应我，要冷静！”
祁雪纯正要张嘴发问，现在一小组也很闲，为什么不让她也参与？
“还没有确切结果，”助理回答他，“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。”
大厅角落里，转出程申儿的身影，她身边跟着另一个年轻的秘书。
题，是不是轮到我问你了？”
她对他越发好奇，总觉得他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。
她关掉聊天软件，果断的将手机还给了司俊风，“谢谢。”
程奕鸣带着她穿过走廊，然而，她在楼梯边停住了脚步。
但准备了这么久，让她现在撤退，心有不甘。
“就是，你敢挠我不成，你来，你来啊……”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“她想帮你扫清障碍，”祁雪纯神色凝重，“她会将纪露露约到一个地方，然后……”
又说：“如果分数没有错，请你马上离开。在数学社的社规里，只能考20分的人是不能加入的。”
终于他还是忍住了，他不喜欢看这双眼睛里出现鄙视的神情。